读书笔记（2）《论自由》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John Stuart Mill)

本书清晰地阐明了自由主义的核心思想：个人只要在不伤害他人的范围内，就应该拥有完全的思想自由、言论自由和个性自由（行动自由），而这一原则的实施，有赖于对政府及社会权力的界定和限制，这也正是本书最早的中译者严复先生将其译为“群己权界”的渊源所在，这种思考对每一个迈向现代社会的国家来说，仍然至关重要。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 Accessed: 7/26/2015

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面临着双重扭结的问题。一方面，我们依然还需要洛克的《政府论》，因为基于个人权利的现代国家政府构建并未经由一系列革命彻底奠定下来，权利论与契约论的宪政民主框架即现代国家政制构建还有待完成，这也正是我一再强调洛克理论仍然是我们这个时代所需要的原因所在。而与此同时，中国社会自身的发展却不会停留在早期现代阶段，而是迅速向成熟现代迈进，所以另一方面，我们就又在还没有走完“洛克政府论阶段”的时候进入了“穆勒新政府论阶段”，因而穆勒的《论自由》同样成为我们所必需。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2. Accessed: 7/26/2015

在必须容忍统治者向群体施用权力的同时，为之设置某些限制，这些限制就是他们所谓的自由。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6. Accessed: 7/26/2015

他们的权力即是国民自己的权力，只不过是经过集中并赋予了便于行使的形式罢了。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7. Accessed: 7/26/2015

因此，仅仅防范各级官府的暴政是不够的，还需防范优势意见和大众情感的暴政，防范社会即便不用民事惩罚，也能有法将自己的观念和做法作为行为准则强加于异见者的趋势，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9. Accessed: 7/26/2015

无论哪一国家，只要存在着一个上流阶级，这个国家的道德原则大部分就会源自这一上流阶级的阶级利益和阶级优越感。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20. Accessed: 7/26/2015

该原则就是，人们若要干涉群体中任何个体的行动自由，无论干涉出自个人还是出自集体，其唯一正当的目的乃是保障自我不受伤害。反过来说，违背其意志而不失正当地施之于文明社会任何成员的权力，唯一的目的也仅仅是防止其伤害他人。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23. Accessed: 7/26/2015

要使强迫成为正当，必须认定他被要求禁止的行为会对他人产生伤害。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23. Accessed: 7/26/2015

有必要对这两个各自对应着不同论据的论点分别予以考察：一是我们永远不能确定我们所竭力要禁绝的意见是错误的；二是即便我们可以确定其错误，禁绝它仍为过错。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29. Accessed: 7/26/2015

无数证据所表明的，时代并不比个人更少犯错误；每个时代都有很多意见被后世视为错误甚至荒谬，现在通行的很多确定不移的意见，也将被后世所抛弃，正如一度通行的意见被现在所抛弃一样。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30. Accessed: 7/26/2015

真理被迫害扑灭的例子史不绝书。其纵使不被遏绝，也动辄被推后数百年不止。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41. Accessed: 7/26/2015

除非异端已成为非常强大的力量以至于无法全然迫害，迫害总是能够取得成功。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41. Accessed: 7/28/2015

认为真理仅仅凭其为真理，就天然具有抵御错误的力量，能够战胜地牢与火刑，乃是一种空洞无凭的侥幸心理。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41. Accessed: 7/28/2015

而且，禁止一切不能归结为正统结论的探讨，受到最严重损害的并不是异端者的心灵，而恰恰是那些并非异端的人，他们整个精神发展受到了限制，他们的理性被对异端的恐惧吓住了。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45. Accessed: 7/29/2015

我们每每会从中发现有些极富良心且思力精微者，用尽毕生之力，与自己所不愿沉默的智慧相周旋，并竭尽机巧，试图使自己良心理性所指与正统观念调和一致，但也许直到最后都徒劳无功。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45. Accessed: 7/29/2015

但是相同的一点是，三者全都挣脱了权威的枷锁。在每一个时期，旧的精神专制已被摧毁，且新的精神专制还未生成。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46. Accessed: 7/29/2015
Notes: 1) 这就是为什么许多人怀念民国时期(20世纪前半叶)。 

但有一个原因则是确定的，即这一标新立异的教义引发了更多的质疑，从而不得不更经常地为自己辩护以反对公开的反驳者。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54. Accessed: 7/29/2015

在生活的各种重大实际利害上，真理往往是对立双方调和与交汇的问题，却很少有人能够有足够恢弘公正的心胸，去用正确的方法作出适当的调整，而使真理只能通过交战双方在敌对旗帜下展开斗争的粗暴过程才能得到。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59. Accessed: 7/29/2015

基督教道德（姑且如此称之）具有反激运动的一切特征，它大部分都以对异端信仰的抗议形式出现。其理想多消极而非积极，多被动而非主动，但求清白而不慕高义，力避邪魔而非一力求善，故（诚如有人指出的）其训诫里“你不可”一类的诫语远远超出了“你应该”一类的劝善。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61. Accessed: 7/29/2015

最终，由于信仰仅仅剩下形式，非但无益于为人增福，而且还因破坏了根基，从而妨碍了任何真实而又诚挚的信念自人类理性或个人体验中生长出来。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65. Accessed: 7/29/2015

是故个人自由必须要有所限制，即无论如何不能令自己妨碍他人。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69. Accessed: 7/29/2015

是故个人自由必须要有所限制，即无论如何不能令自己妨碍他人。如果其能在涉及他人之事上避免妨害他们，而仅仅在事关自己之事上随心所欲、为所欲为，那么能够表明意见应予自由的那些理由，同样也可以证明，只要其自负后果，就该被允许将自己的意见贯彻到行动之中而不受干涉。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69. Accessed: 7/29/2015

如果一个人将自身生活计划的选择，全部委诸世人或自己的生活圈子，则无需赋予他任何其他能力，只要有猿猴一般的模仿力就足够了。而自行选择生活计划的人，却需要调动他的所有官能。他必须运用自己的观察力去看，用推理与判断力去预见，用行动力去收集供作决定的材料，用辨别力去作出裁决，裁决既定之后，犹须用毅力与自制力去坚持深思熟虑后的决定而不致放弃。并且，在行为上，他作决定根据自己的判断和感觉的成分越大，他所需要和运用的这类属性也就越多。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72. Accessed: 7/29/2015

而一个欲望与激情不能由自己决定的人，毫无个性可言，跟一台蒸汽机之毫无个性没什么两样。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73. Accessed: 7/29/2015

开始只是搁置自己的本性而不用，最终至于根本没有了可以遵循的本性，因为他们身上为人类所独具的性能已经枯萎乃至衰竭了：他们已无能力再生出强烈的愿望与固有的快乐，而且一般也丧失了根于自身或可以归之于他们自身的意见与情感。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74. Accessed: 7/29/2015

只要个性在其之下还能得以存在，即便是专制也还没有产生它最坏的恶果；而凡是摧毁人之个性的，却都可以称之为暴政，无论它以什么名目出现，也无论它宣称执行的是上帝的意志还是人民的命令。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77. Accessed: 7/29/2015

那些民族必定曾经拥有过创造力；他们不可能一开始就生活在一块物阜民丰、文化昌明的土地上，而且凭空通晓多种生活技艺，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开创的，并由此将自己造就成当时世界上最伟大最强盛的民族。而他们现在又如何呢？竟成了异族的臣属或附庸；而当东方民族的先祖已经拥有了高堂大庙之时，那些异族的祖先还在丛林游猎穴居野处呢，只是对那些异族来说，习俗仅仅施行了部分统治，自由与进步亦作为规则与之并行不悖。看来，一个民族可能会在一个相当时期的进步之后，陷入停滞：然则停滞始于何时？必是在其不再拥有独立之个性的时候。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84. Accessed: 7/29/2015
Notes: 1) 历史上汉族的衰败即如此;文化强盛则另当别论。 

我们要以中国为前车之鉴。那是一个人才兴盛并且在某些方面极富聪明智慧的民族，以其难得的幸运，这个民族在草昧时代就有了一套特别优良的风俗制度，这几乎是一项即便最文明的欧洲人在一定限制之下也必须承认的圣哲之士开创垂范的功业。同样令人称奇的是，他们运用杰出的手段，竭尽可能地将他们所拥有的聪明睿智深印在社会的每一个人心中，并且确保最富智慧的人占据尊贵显要的高位。想必能有如此成就的民族已经发现了人类进步的秘密，必能使自己的行动稳居世界先列。然而恰恰相反，他们却从此变得静止不前，而且一停就是几千年；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85. Accessed: 7/29/2015

除非个性总是能够成功地挣脱束缚而伸张自己，不然欧洲虽有恢宏的祖业和基督教的信仰，终将变成另外一个中国。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85. Accessed: 7/29/2015

欧洲何以至今不至遭此命运？欧洲各兄弟民族何以成为人类的进取之群，而不为静止之邦？不是由于他们之中有着更为优秀的卓越品质，这种品质即便有，也是结果而不是原因；而是由于他们的性格与教养异常歧异多元。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86. Accessed: 7/29/2015

在上文已经引述过的威廉·冯·洪堡的一段文字中，他指出有两种东西是人类发展的必要条件，因为那是令人们彼此相异所必需的东西，也就是自由与环境的多样化。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86. Accessed: 7/29/2015

虽然任何人的个性都不应该被压抑，但我们还是有权通过各种方式表达我们对他们的反感，这是我们自己个性的表现。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91. Accessed: 7/29/2015

何况通过大量的例证，也就不难看出人们总是希望扩大所谓道德监督的界限，直至它侵犯到最无疑义的个人合法自由为止，乃是根源于人类一种最普遍的道德倾向。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99. Accessed: 8/28/2015

这两条准则就是：第一，只要个人行为仅关一己利害而与他人无干，个人就无需对社会负责。如果有人觉得有必要维护自身利益，不妨对其进行忠告、规诫、劝导乃至回避，社会能够正当地对其行为表达厌恶与责难的措施，仅此而已。第二，对于其任何有损他人利益的行为，个人都应对社会负责，并且如果社会觉得为了自身安全必须施予某种惩处，则行事者还应受到社会舆论或法律的惩罚。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08. Accessed: 8/28/2015

然而经过长时间的斗争，现在人们才终于认识到，只有在消费者具有选择商户的完全自由这个唯一的制约之下，给予生产者和销售者完全的自由，才是使商品物美价廉最有效的办法。这就是所谓自由贸易的原理，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09. Accessed: 8/28/2015

其对子女享有绝对且排他的控制权，法律对此哪怕稍有干涉，都会招致他的嫉视，甚至比他自己行动自由受到任何干涉时还要强烈：人类之重视权力，概远远过于珍爱自由！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19. Accessed: 8/28/2015

重要性。全面的国家教育，不过就是一种为了将人们塑造得彼此一模一样而特制的模具；而且这一用以陶铸人民的模具，必是那些或君主、或教父、或贵族、或当今时代的所谓多数等政府中的当权者所喜欢的那种，随着它见诸成效以至如愿以偿，它便建立起了一种控制人心的专制，并最终顺着其自然趋势导向那种控制人身的专制。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20. Accessed: 8/28/2015

第一类是，其事由个人去完成比由政府代做大概会更好。一般而言，对任何事物的处理，乃至决定如何处理或由谁处理，没有谁会比那个有切身利益在其内的人更为适合。依照这条原理，就能断定立法机关或政府官员曾经普遍热衷干涉一般工业生产的失误。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23. Accessed: 8/28/2015
Notes: 1) 先贤们的警示尤言在耳,听不听得进去就看自身修养了。 

对政府已经执掌之职能的每一项追加，都会将其影响人们希望和恐惧的作用散布得更广，还会将公众中本来的活跃进取之士，越来越多地转变为政府的逢迎者，或者转变为志在执政的某些政党的逢迎者。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25. Accessed: 8/28/2015

并且行政机器的构建越是科学有效，即其网罗最优秀人才来操纵这架机器的办法越是巧妙娴熟，其为患也就越大。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25. Accessed: 8/28/2015

国内所有硕学俊彦和实践天才都必将集于众多官僚机构之中，而社会中的其余人等无论追求什么，都唯有仰承他们的意旨：普通民众在一切要做的事情上都望其指导和命令；而有能力有抱负者则赖其谋求个人的升进。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26. Accessed: 8/28/2015

纵然由专制政体的意外事故或民主政体的自然运作，偶尔将一个或几个有着改革意愿的统治者推上权力顶峰，也休想能让任何有悖于官僚集团利益的改革得以实施。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26. Accessed: 8/28/2015

于是世有枭雄，其权威无论于国民合法与否，趁机跃上宝座，对那个官僚机构发号施令，而一切事情又复一如其旧；朝代已换而官制不更，无人能够取代那个官僚集团的作用。（译者按：严复在旧译《群己权界论》中，于此段加按语如下：“此段乃西国所以持保盛强之秘，慎勿忽之。”观今日我国之中，人民于国家公职考试趋之若鹜，学优则仕业已司空见惯，体制改革亦复困难重重，则读者于此段宜作深长之思，勿以等闲视之。）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26. Accessed: 8/28/2015

唯一能够遏制这种貌似相反实则密切关联的趋势的，也即唯一能够激励官僚群体的能力与时俱进的，是让它必须对政府之外有同等才能者的监督批评作出回应。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28. Accessed: 8/28/2015

如果不想让我们的机构陷入腐败，那么，这个团体就切不可把能够塑造和培育人类政治治理所需之才的所有职位，都完全包揽在自己手中。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28. Accessed: 8/28/2015

在不违效率的前提下，尽最大限度地让权力分散；同时由一个集散中枢尽最大可能地让信息得到收集和传播。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28. Accessed: 8/28/2015

一个国家为了要使它的人民成为它手中更为驯服的工具，哪怕是为了有益的目的，而使人民渺小，终将会发现，弱小的国民毕竟不能成就任何伟业；它为了达到机器的完善而不惜牺牲一切，到头来却将一无所获，因为它缺少活力，那活力已然为了机器更加顺利地运转而宁可扼杀掉了。
John Stuart Mill), 论自由 (理想国·人文精选：07) (约翰·穆勒. Kindle Edition. loc. 130. Accessed: 8/28/2015